豆豆

没有坑也没有爬墙
我只是……
……开学了……

【邪簇】南北1-2(正剧向,接盲塚)

(背景设定在盲塚后,接钓王,一直到重启,正剧向,he保证,cp只邪簇,以书为主,和剧没什么关系,不定期更新预警,ooc预警)

第一章 

“可以。”吴邪在黎簇转身出门前开口,小哥和瞎子不是能劝动的人,这个忙他不能不帮,“你把药方给我,我告诉你我知道的一切。”

他点上烟吸了一口,说道:“我不知道你爸在哪,但我知道他为什么失踪,我可以告诉你,但你最好别去,那不是你能应付的事。”

黎簇嘲讽地一笑,“我会去,而且你得和我一起去,吴邪,这是你欠我的。”

“何必呢?那些事都已经结束了,你好好地去念个大学不好吗?这条道不好走,况且,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

“吴邪,你好意思说这话吗?”黎簇语气尖刻,“如果你当初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你会放弃吗?”

吴邪沉默不语,这个才二十出头的少年人,比当时的他还小,却承受了比他当时所承受的要大十倍、二十倍的压力,这个问题,过去的十多年里,很多人问过他,他也想了无数次,如果早知道会有后面的事,他还会走上这条路吗?

每一次的答案都是肯定的,他不是不后悔,他只是无法做出另一种选择,但黎簇和他不一样,在那个复杂的计划中,他最后悔的,就是把这个清白的孩子拖进来,他本可以有另一种人生的,平凡、无趣,一成不变,但足够安全和幸福。

汪家瓦解后,黎簇在他的看护下养伤,黎簇、苏万、杨好,这三个被牵涉进来的高二学生,因为同一件事都耽误了高考,他本打算着帮他们找个补习班,重新考试,不管什么学校念一个大学,回到自己原本的人生轨迹上,但令他意外的,黎簇和杨好都拒绝了,杨好跟着霍道夫,已经混成了在霍家占一席之地的角色,黎簇回了北京,不知去向,苏万是唯一一个念大学的,但也是每天和黑瞎子混在一起,俨然成了瞎派关门弟子。

这之后,他全部精力都放在了那件事上,从吉林回来后,他身心俱疲,道上的事一股脑儿推给了小花,像黎簇这些余留下来的孽债,他不想去管,也不敢去管,那时候盯着他的人很多,黎簇从沙漠里回来后,已经打上了吴邪的标签,再去和他接触,就是害他了。

黎簇抢过他嘴里的烟,叼在自己嘴上,口气已经温和了许多,“吴邪,帮我这一次,就这一次,这事儿完了,咱们的帐一笔勾销。”

“成交。”

吴邪看着黎簇离去的背影,心想,大不了拿到药方后毁约好了,也许黎簇会因此恨他入骨,但他不想再看着身边人因他而死去,十多年之前的错误,他不会再犯了。

第二章 出发

正式出发已经是三天之后,现在的情况和他刚开始入行时很不一样,这次去的人里很大一部分是没法通过正规途道买到车票的,他们的设备也没法托运,夹喇嘛的小张哥和千军万马看上去也不像能举事儿的人,吴邪甚至怀疑他们掏不掏得出夹喇嘛的钱,还是他联系了人找了几辆车。

闷油瓶被张家人拉到了他们那辆车上,说是要商讨家族振兴大计,就小哥那走一路睡一路的德性,还商讨家族大计,能给他们折子上写个“阅”就不错了。吴邪吸了口烟,结果烟味没吃出来,倒吸了一口雾霾。

啧,这天,他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上,还不如在车里闷着呢。

胖子正靠在驾驶座上吃鸡,见他进来,习惯性地给他那边窗子开了个缝,偏偏头示意他看后面。

吴邪把缝关上,回头一看,居然是黎簇和苏万,两个小鬼正头并头戴着一副耳机不知道干啥。他使了个眼神给胖子。

胖子沉迷游戏,居然也奇怪地接收到了,“老浪里个浪不来,小浪浪来了,药得现做,他主动说要来,瞎子就带上了,另一个小朋友也是瞎子带来的。”

“老浪里个浪”就是我们之前要找的老中医“小沧浪”,算是黎簇现在的老大,但道上的人都有所耳闻,“黎爷”才是盘口里主事的人。小沧浪不来他倒不奇怪,这种靠坑蒙拐骗起家的骗子中医胆子都小,让他看个病行,一听是下斗就吓萎了。倒是黎簇,看我们这架势,他不会不知道此行的凶险,如果不是他非要跟来,胖子也不会放他一个二十岁的小鬼上车。

倒是瞎子,一把年纪了,做事还这么不靠谱。

“喂,你们两个,下车。”

黎簇头也不抬,慢悠悠地说:“吴老板,我们都是被夹来的喇嘛,你好像没资格要我下车吧。况且,我也不叫喂啊。”

说罢,他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根竹楔子,飞快地在吴邪眼前闪了闪。

妈的,现在这年头,订金都用微信转账了,只有小张哥和千军万马这种上世纪封建遗留产物还会用这种老一派的形式。这种江湖规矩,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算是他,道上人见了都要打声招呼的吴小三爷,也不能随便别了筷子头的面子。

吴邪见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无奈地转过头给瞎子发微信。

瞎子的回复很快就到了,“放心,这次的斗虽说奇怪,但是并不危险,不行到那儿把他俩绑了,丢在地上。”

其他人毫不在意的态度反倒显得自己有点婆婆妈妈,吴邪想想自己第一次下地的情况,也就随他们去了,随手点开朋友圈,看看有没有什么活可接,前段时间赔了小花新月饭店的帐,十几年的辛苦瞬间灰飞烟灭,简直一朝回到解放前。结果看到苏万发的他和黎簇的自拍合影,配字是“出发(*^▽^*)”,妈的,开美颜卖萌就算了,居然还标地点,生怕警察叔叔不关注你是吧。

几辆不起眼的面包车在公路上走走停停,抵达广西上思县已经是第三天的晚上。一行人找了个小旅店住下,打算在这待一天,等黎簇的药做个七七八八再出发。

第二天一大早,就听到院子里吵吵嚷嚷的声音,出去一看,原来是让王盟找的潜水设备到了,黎簇神神秘秘地在一个房间里熬药,说是独门秘方,吴邪也就没进去,隔着窗户望了一眼,几年不见,当初那个冲动青涩的小孩也长成成熟稳重可以独当一方的男人了。

他习惯性地点上根烟,没抽几口,看见胖子挠着肚皮从另一间房间里走出来。

“怎么,天真,回去看看?”

吴邪笑着叼住烟,“好啊。”

趁着天还未亮,吴邪只交代了王盟几句,没惊动其他人,悄悄地开着车出了县城。

胖子坐在副驾驶上,难得的沉寂,周围的景色渐渐熟悉了起来,说来也奇怪,这条路他不过走过三四次,近在门口的西湖他每次去玩都觉得陌生,可这千里之外毫无特色的广西山路却仿佛刻在骨头上一样,一路上走得五味杂陈,每一眼都是胆战心惊。

广西,上思,巴乃。

对于他们三个来说,这个地方是最深的梦魇

十几年过去了,胖子恢复到以前那个嬉皮笑脸老不正经的样子,但看胖子现在的样子,就知道当时的事还没有完全过去,那他呢,他又能过去吗?

吴邪叹了口气,手上没烟总让他觉得不自在。

“胖子,过了年就找个女人吧,生下孩子我给他当干爹。”

胖子愣了一下,“去你的,想要小孩自己生去,胖爷我还想风流几年呢。”他啧了一下,回过味来,“不是,怎么招啊,老头老太太催你结婚了?”

吴邪笑了笑,“相亲都相了好几次了。”

“怎么?看不上?总不能是人家姑娘看不上你吧,那不可能啊,要说我们天真,这个一表人才,要房有房,要车有车,虽说年纪大点,但男人三十一枝花啊。”

“去你的,你才花呢,我过了年都四十了。”

“四十怎么了,胖爷我还比你大一轮呢,再说就你这样,出去说二十也有人信啊。”

吴邪笑笑不说话,年龄确实是一方面问题,男人四十确实不算老,但他不知道为什么总时不时想起这个问题,算不上担忧,只能说有些在意罢了,也许确实是到了快要老的年纪。更多的,是自己和那些大学毕业、光鲜亮丽的小姑娘们已经不是一路人了,两个人都聊不在一起,对方感兴趣的他插不上嘴,他这辈子最引以为傲的又没法和人家说,就算在一起了难道大眼瞪小眼吗?

“要说还是小哥好啊,一个人无拘无束。”胖子突然感慨道。

吴邪回头看了一眼,闷油瓶靠在后座的椅背上,侧着脸看旁边的风景,突然被cue也没什么反应。

这几年各地都在搞基础建设,到巴乃的路和当年比好了许多,山路虽然崎岖,经常走着走着就来一个九十度大转弯,但开车过去已经快了许多。不到中午三人就进了村子。

吴邪把车子停在阿贵家门口,十几年的变化很大,这里能看出的苗族特色已经少了很多,小孩们都穿着汉族服饰,只有上了年纪的老人们还是以前的那副打扮。

三个人一人拎了三四盒鸡蛋、牛奶进去,其实这些也都是在县城里买的,在村子里也不难买到,不过拎着这个就是个心意,前几年胖子在这住了很久,村里的很多设施都是他掏钱修的,所以还有很多人认识他,一路上走过来不少人打招呼。

阿贵见了胖子很惊喜,看得出老了,但身体还很结实,一个劲地要他们中午在家吃饭。

他们没有推辞,但时间离饭点还早,所以决定先去湖边看看。

那个湖还是老样子,也许是因为位置偏僻,居然也没有旅行团、驴友什么的来玩。对人来说,十几年的时间足以改变许多,但对自然来说,十几年不过沧海一瞬,巴乃魔湖,曾经吞噬了那么多的生命,但现在却也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像吴邪他们第一次见到时那样静谧、深沉。

几十年过后,当他们这一代人相继去世,还有谁会记得这里曾发生的悲壮、惨烈的故事呢。

胖子已经不见踪影,也许去了云彩离开的地方,闷油瓶坐在石头上,淡漠的眼神看向远方,就好像这湖水下深埋的张家古楼对他没有一丝一毫影响。

吴邪一个人走到湖边,点上一根烟插在地上。

这是他第一次回到这里,他曾以为自己永远无法面对这个地方,但故地重游,心里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感觉。

烟安静地烧完了,他站起来,招呼胖子、小哥离开,回去的路上三人都没有说话,但心情已轻松了许多。

在阿贵家吃完饭,回到县城,伙计们已经张罗的差不多了。

这次出发的人不多,虽然小张哥打包票说不会有太大危险,但吴邪想起自己通过蛇祖看到的剧毒的虫子和埋在水下奇怪的青铜锁链,心里实在没什么底。最后定了出发的人是小张哥、千军万马、闷油瓶、胖子、吴邪、瞎子、白蛇、还有两个水性好的伙计。

黎簇和苏万被留在了县里,苏万本来闹着想跟着去,被吴邪这个“大师兄”强硬制止了,倒是黎簇什么也没说,把药做出来就回屋休息了,让本来做好彻夜劝说问题少年准备的吴邪讨了个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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